众所周知,汇丰银行是一家老牌的英资商业银行,其创始人是可萨犹大的沙逊家族。
1865年3月3日,汇丰银行成立,迄今为止,已有158年的历史。
时至今日,如果仅仅从公开的股权结构表面上来看,汇丰银行股权分散,明面上的最大股东仿佛是平安,持有14.19亿股股权,持股比例为7.01%;其次是贝莱德集团,持有13.35亿股股权,持股比例为6.59%;第三大股东是大名鼎鼎的摩根大通。
(资料图)
然而,平安这第一大股东最多只能算“财务投资者”,对管理层并没有相应的人事任免权和影响权,那么,股权如此分散、看似没有实际控制人的汇丰银行究竟掌控在谁的手里呢?
答案当然是以沙逊家族为首的可萨犹大财团手中。
百年前,逃亡至印度孟买的沙逊家族在罗家的支持下,以贩卖鸦片起家,由于从事正常的国际贸易,根本无法与中国竞争,便处心积虑把鸦片销往中国,毒害中国的精神与肉体,洗劫中国朝廷与百姓的财富,加之虎门硝烟带来的影响,其声誉在中国可谓是臭名远扬、遗臭万年。
1836年以前,沙逊家族经手的鸦片占到中国鸦片销售总量的大约五分之一。随后,在罗家的支持下,大卫·沙逊联合英国伦敦和印度的其他可萨犹大商人,又通过私底下的一番运作,最终英国女王与议会同意废除东印度公司对华贸易的垄断特权。由是,以沙逊洋行为首的可萨犹大趁机吞占了整个中国市场,无数鸦片犹如潮水般涌往东方。
很多人可能有疑问,东印度公司不是英国的吗?为什么禁止英国自己的公司,会让出市场?
其实,这里涉及到一个伪史问题,如果只看现行的西史叙事,就无法获知英国早前是被荷兰统治这一事实的。葡萄牙、荷兰马车夫、西班牙先后成为海上霸主,都是因为在江南地主集团的扶持下,赠与大航海技术、赠与造船技术,赠与海图(海道针经),甚至在南洋马六甲、吕宋等地派人手把手教造船,让其成为自己的海外贸易代理人,“白银打工者”,才有了上述欧洲各国的陆续崛起。当荷兰发展壮大,成为海上霸主后,英国也在其统治之下。东印度公司,便是荷兰最初成立的,所以叫荷兰东印度公司。只是后来,又多了一个分号——英国东印度公司。
所以,为了攫取鸦片贸易的更大利润,取缔东印度公司的垄断特权,就成了伦敦金融城的可萨犹大们努力的目标。
当年,通过贩卖鸦片牟取暴利的家族包括但不仅限于沙逊、嘉道理、哈同、亚伯拉罕、所罗门、埃兹拉、托伊格、海亦姆、索福等家族,迄今为止,花旗国一共有46任大统领,其中大部分家族都曾靠向中国贩卖鸦片牟取巨额利润。
当时,世界上的鸦片主要产地有印度麻洼鸦片、土耳其鸦片、孟加拉鸦片。英国人控制了印度鸦片,而花旗国商人则控制了土耳其鸦片。
1817年,花旗国运到中国的鸦片为1900担,占该年度4500担的42%。
1819年,土耳其鸦片被花旗国一家彻底垄断。
1820年至1834年,以帕金斯洋行为代表的花旗国商人代理英国鸦片,暂时为英国洋行打工进行分销、售卖、存放。同时,花旗国人控制的土耳其鸦片也不断运往中国。
1835年至1839年,花旗国鸦片商船从长年停留的5艘上升为11艘。
截止1840年,花旗国紧紧跟随英国,其鸦片走私量名列第二,仅次于英国。
1840年以后,鸦片生意逐渐由可萨犹大沙逊家族掌控,由此沙逊家族成为当时全球最大的鸦片集团,没有之一。
也许,是考虑到当年在中国名声不佳,怕影响业务开展,为了行事和经商的便利,那些当年在中国作恶多端、恶行累累的可萨犹大财团开始一个个地退居幕后,通过所谓的银行、信托、基金等成立的一揽子资管计划,资管计划背后的持股人还是无法穿透股权的一大堆神秘离岸公司,以此控制汇丰银行。
当年,可萨犹大在中国成立了一大堆公司,其中包括宝顺洋行、太平洋行、禅臣洋行、沙宣洋行、英国铁行轮船公司等等,而上述这些公司皆是汇丰银行的原始股东。
罗家与沙逊家族是联姻关系。为了牟取鸦片暴利,沙逊家族极力鼓动英国与中国开战。后来,为了方便在上海与香港之间频繁开展巨额的毒资汇兑业务,因此萌生了建立汇丰银行的想法。这也是汇丰银行英文“香港上海银行”的由来。
汇丰银行成立后,以沙逊家族为首的这些原始股东又做起了高额放贷的生意,他们将从中国攫取来的暴利,又转手以贷款的名义借给了清政府。根据《汇丰金融帝国》的记载,从1874年至1890年,汇丰银行前后共出借了2897万两白银给清政府,占其总借款的七成。
这些财大气粗的金融家族,会轻易放弃自己一手创建的汇丰银行吗?
显然不会。
当第一大股东平安发现汇丰银行将从中国和亚洲赚取的利润,用来填补欧洲的亏空时,遂联合香港其他小股东一起施压,要求汇丰银行进行分红,但蹊跷的是,此时英国金管局站了出来,以行政手段的名义否决了汇丰控股的分红提案。
自1988年汇丰控股在港交所上市以来,其每年的分红比例常年保持在30%以上,年度股利支付可谓稳中有升。
但从2020年开始,汇丰银行便数次公告宣称,接获英伦银行(即英国金融管理当局)透过审慎监管局发出的书面通知,要求取消派发2019年第四次股息。2022年亦是如此公告。接到类似要求的,可不止汇丰一家,据说其他英资银行集团(例如渣打银行)也接到了类似要求。
这些原本应该分给股东的利息,结果都被发现用来填补欧洲方向出现的亏空。
欧洲方向为何会出现亏空?
看看花旗国银行的暴雷和亏空,看看瑞士信贷出现的亏空,看看德意志银行的亏空,看看日本银行的亏空,看看汇丰银行的亏空,这些银行体系的掌控者全部是可萨犹大的核心家族,再看看他们在欧洲推进的“可萨汗国”复国计划,就不难理解了。
欧洲方向,打仗需要大量资金;复国,也需要大量资金支持。
回到上文所述的那个沙宣洋行,有没有觉得很耳熟?
是的,当年上海有个如雷贯耳的沙宣洋行,而沙宣与沙逊的中文译名仅有一字之差,这二者是不是有什么关系?
沙宣是Sassoon,沙逊也是Sassoon,搞了半天,是同一家。
当年,在上海,沙宣洋行因为拥有庞大的财富(通过鸦片贸易从中国攫取的不义之财)而一度号称“上海王”。
提及大卫·沙逊的大名,那可是无人不知、无人不晓。
1880年,伊利亚斯·大卫·沙逊去世。其长子雅各布·伊利亚斯·沙逊(1844-1916年)从父亲手中接管了生意,随后在加尔各答和卡拉奇开设了更多分支机构,又用鸦片牟取的暴利在上海购买了不少地产。
1909年,沙宣洋行将上海的业务渐渐转入了房地产和金融行业。上海滩的和平饭店,便是当时的沙逊大厦。这座号称当时“中国最现代的酒店”有一个耐人寻味的名称,——The Cathay。Cathay 的源头是辽朝的“契丹”,在西人的眼中,往往将中国北方称作Cathay。这就有意思了,一个可萨犹大家族,为何要把自己新建的大楼称为“中国北方”呢?
倘若您恰好看过笔者此前的文章《古突厥披上犹大的外衣又回来了》,便会明白个中的玄妙了。原来,可萨犹大作为古突厥的后裔,仍旧对自己祖先的故地“中国北方”有着千丝万缕的感情。
而后,沙逊家族又在上海陆续建造了河滨大厦、都市饭店、汉弥尔登大厦、华懋公寓、格林文纳公寓。解放前,上海28幢十层以上高楼,其中有6座都在沙逊家族名下。
1923年以后,沙逊家族的工业投资,是完全根据上海当时的形势和租界的特点而设计的。这些投资普遍具有垄断特征,一不让中国民族资本插手,二不让其他帝国主义的垄断集团参与,唯有一个目的:独享其成。
由此,沙逊家族几乎垄断了上海公共租界内的吃、住、行,以及货运仓储等行业。会德丰、茂泰洋行等,其实际控制人最后都成了沙逊家族。
起初,上海的饮料生产被怡和啤酒公司、正广和有限公司和上海啤酒公司等三家英商企业所垄断。为了控制饮料行业,沙逊家族使用了类似与马登共同控制会德丰的办法,最后与麦克葛雷戈兄弟一起共同占有了正广和。
而上海啤酒公司的控制权则一直在沙逊家族手中。
不仅如此,沙逊家族还垄断了上海的金融业、地产业。
截止1936年,沙逊家族在中国的投资范围已涉及13个行业,麾下企业40家,投资金额高达8,971千元。
据统计,1941年时,沙逊家族在经历了一次资产大撤退后(工业投资股票大部分抛售,房地产股票部分脱手),在华各公司的资产总额仍然高达19.62亿元,资产净额为8,224万元。即便如此,如此规模的庞大资产,也令当时的著名英商垄断集团“英美烟公司”、本土民族资本集团如荣宗敬、刘鸿生等望尘莫及。
知道澳洲力拓集团的幕后老板是谁吗?
正是罗家与罗家一手扶持起来的沙逊家族。
难怪有犹太历史学家会对此评论:“黄金像雪花一样飘进大卫的手中。”
当沙宣洋行在香港的经营规模不断扩大,沙逊家族又把目光投向了广州和中国内地,在广州建立了分号。
那么,这个沙宣洋行与今日市面上那个洗发水品牌“沙宣”有没有关系呢?
把沙宣洗发水拿来看看,其表面印着大大的“VS”字样,下面有一行小小的英文字样:Sassoon。原来,这个沙宣就是“Vidal Sassoon”,寓示着其传承已经从大卫·沙逊到了维达·沙逊。还真是这一家子,变得法子从中国市场圈钱呢。
自从知道沙宣就是沙逊家族创建和控制的品牌,笔者就再也不用它了。因为我不想有人用从中国赚来的钱,来对付中国的百姓。
这世上,恐怕也没有人愿意自己花出去的钱,最终变成射向自己的那颗子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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